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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画中男子环抱的动作:“然后转到这个姿势。手臂要这样环过去,松了无趣,紧了扫兴。”
双胞胎拍手示意,那群少年立即上前,动作利落地将画卷重新卷起。为首的高挑少年双手捧着画轴,快步退到屏风后方,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点多余的声响。
王元妦与昭惠僵立在原地,半晌说不出一句话。只有那红得滴血的耳垂,在鬓发间若隐若现,将二人心思暴露无遗。
这也行?
原以为闺阁之事不过红烛帐暖,谁曾想竟能玩出这许多花样来。
不过就在这尴尬的时刻,一名身着湖蓝色罗裙的女子突然闯了进来,她发间别着的蓝色蔷薇大得惊人,花瓣层层叠叠泛着珠光。而她一进来就指着双胞胎破口大骂:“你们这两个妖精!把我家刘郎藏哪儿去了?”
满室暧昧顿时碎了一地。
双胞胎对视一眼,身形突然闪至女子跟前。姐姐方才还含情带笑的眉眼此刻凝着霜寒:“哪里来的野花精,敢在我们这里撒野?”
两人一前一后将女子困住,满室香风顿时凝成了肃杀之气。
蓝裙女子扯了扯唇角,嗤笑出声:“少在这儿装模作样!”可她正要继续发作,突然瞥见了角落里王元妦和昭惠,眯起眼睛嗅了嗅,惊讶地道:“什么情况?这屋里怎么有生人气?”
话音未落,双胞胎异口同声冷冷地喝道:“多管闲事,滚出去!”
蓝裙女子闻言,脸色涨红,攥着罗裙的手指节因为用力变得发白:“明明说好的!刘郎这个月归我承包的,怎么还敢接待其他女客?”
姐姐不耐烦:“哟,这年头连花妖都学会立字据了?可惜啊,这欢场上的契约啊。”
“比露水还薄呢。”妹妹默契接话。
两人同时笑起来。
“你们!”蓝衣女子气得跺了跺脚,声音陡然拔高,“好得很!我这就上涂山,看你们担不担得起这违约的代价!”
双胞胎当即沉了脸色,两张朱唇同时开合,声音如出一辙地重叠在一起:“滚远些!本就是露水姻缘,你倒认真起来了?”
两人又默契地勾起讥诮的唇角,异口同声道:“蠢货!”
蓝裙女子被气得浑身发抖,她周身突然迸发出一圈淡蓝色光晕,满头青丝无风自动:“你们骂谁蠢?老娘花了钱,倒叫你们这般作践!”
姐姐不禁笑了起来,手指绕着发尾打转:“把欢场的男子当相公供着?你这儿莫不是被凡人的痴情话本灌了迷魂汤?”
妹妹漫不经心道:“风月行当里找真心?你当那些个刘郎张郎的真会把心掏给你不成?”
双胞胎又相视一笑:“男人的情话啊,今日叫你心肝宝贝,明日就能对别人说同样的话;但是有人把这些逢场作戏的甜言蜜语,当成了海誓山盟,那可不就是蠢货吗?”
蓝裙女子浑身抖得更加剧烈,她怒极反笑,突然手一挥,竟然有数十条墨绿色藤蔓破地而出,而她发间那朵泛着珠光的蓝蔷薇层层绽开,轻纱幔帐在花雨中无声碎裂,绯红的绸缎碎片与墨绿藤蔓缠绵交织,在风中轻轻摇曳,竟有种残忍的美感。
双胞胎却再次击掌,那群美少年立刻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。他们同时启唇,唱起了缠绵悱恻的艳曲:“夜夜相思啊,解了衣裳啊~”
这靡靡之音竟在空中凝成实质,化作缕缕胭脂色的雾气,与藤蔓纠缠在一处。那些雾气如有生命般缠绕上藤蔓,所过之处,翡翠色的藤条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发黑。
厅堂内乱作一团,甜腻的香雾翻卷着,美少年的身影在氤氲中时聚时散,艳曲字字句句却愈发清晰。
蓝裙女子终于不敌,踉跄间撞翻了案几上香炉,炉中暗红色的香粉倾泻而出,一股极度馥郁的香气顿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