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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号段归公安部,你猜猜A81归在哪一类?”
午休时阳光灼热,晒得人焦灼,陆淮混不吝的眉眼看得她没来由火大。
温言猜不到,也没想猜。
她一把抽出被陆淮压在屁股底下的书,眯着眼笑:“归哪一类那也是你小叔的车,跟你什么关系?”
陆淮被冷不丁抽了个趔趄,摔下桌去,好半天没爬起来,颤着手指她谋杀亲同学。
她没谋杀陆淮,但那些过往,倒是都被她谋杀在回忆里了。
温言低下头去摸手机,方才陆知序的秘书安排车时,她已经明确拒绝过。
她打的车再转一个红灯就到了。有些不该再有的牵扯,能少则少。
可事总不遂人愿,有人偏要和她对着干。
面前宾利的窗落下来,露出陆知序眉骨英挺的侧脸。
他眼睫懒散垂着,阴影下的半面脸转过来,如同世间最绝伦的艺术品。
温言浸在昏黄路灯里,一颗心重重跳了下。
“上车。”陆知序温声开口。
温言艰涩地别开眼:“我打了车。”
陆知序抬起眼注视她半晌,而后没什么情绪地开口:“听话。”
听话。
轻飘飘两个字,却像跨越千山万水与时光长隙,骤然敲响在耳边的晨钟。
惊得温言耳畔嗡鸣。
那半年里陆知序对她说过很多回听话。
在床上按着她的后颈用力时,在床下将她圈在怀里由她作弄时,在温言不依不饶撒娇时,在千百回失望后闹着要走时,都是这一句“听话”。
至甜蜜不过这二字,至酸涩不过这二字。
今日至鬼使神差,也不过这二字。
温言一双腿如同灌了铅,轻易被灌铅之人扯着心神走,坐上了车。
“一白,去京大职工宿舍。”
被叫做一白的年轻男人颔首应是,将车开出长街。
绚烂的霓虹如过眼云烟,一片片掠至脑后。
车里安静得让人憋闷。
狭小空间里的熏香味道和陆知序身上的气味儿有些像,带着一股雪后的清越。
凉津津地,却根本止不住温言心里的躁意。
她不动声色地吸着气,心想真是男色误人。
从前她就拒绝不了陆知序这张脸,昏昏沉沉暗恋人家三年,刚一成年就迫不及待把人睡了。
谁能想到呢,八年过后阅尽千帆修炼归来,自以为修得个万般不入心,结果还是一个没注意就栽这张脸上了。
真是没处说理去。
温言气得直咬自己腮帮子内里那块软肉。
“这点习惯,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改得了。”倒是陆知序先开了口。
声音清润微磁,在夜色里莫名缱绻。
温言有心说要你管,又觉得这话显得有些太熟稔,显得不合时宜。
她千辛万苦在国外读这么些年书回来,不是为了和谁掰扯从前,闹个歇斯底里的。
她想体面。
于是终究只是讪讪笑了笑,停止自我摧残。
他倒是和从前一样,还记得她这些小习惯。
坏习惯。
陆知序一向说这是坏习惯。
治她最狠时,陆知序总爱长腿交叠着坐在沙发上看文件,温言就在沙发一旁背着手罚站。
看似是在看文件,其实一双眼都瞧着她呢。
动一动也要被说。
陆知序不疾不徐,并不生气,却总是不容置疑:“谁许你动了?长记性了吗?”
直站到陆知序看完文件,或是温言脚跟酸软得要掉眼泪了。
陆知序才会喊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