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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字?”
韩敕没有聊天的想法,闭着眼睛不带任何情绪地问。
“你连这个都不记得了?”
卫娇电震惊说了七表姐的名字。
记得,但记得的不是人,而是事儿,当年拂了卫家脸面,不久之后政厅税务局、海洋保护司的人都来了。
闻言,卫娇电都愣了一下,搞什么,她以为七表姐嫁给洗浴老总之后,就没有韩敕的故事了。
她默默朝后挪着身子,眼神飘忽道:“那个,我有点认床,还是回去睡好了。”
怂死了。反而引起了韩敕的逗弄之心。
他一手摁住卫娇电的身体,毫不费力地捞了回来,故意恐吓地低声施压:“去哪儿?嗯?”
卫娇电要吓死了,闭着眼睛大喊:“你们大人的恩怨,我一点都不懂啊!”
她哪儿能知道这背后还有这么大的仇,都不敢想这事儿要是没摆平,现在韩敕是不是该在牢里蹲着。
她这反应太好笑了。
“你想懂什么?”韩敕道。
卫娇电捂着脸,弱弱道:“冤有头债有主,你有怨就去找我外公,找我算怎么回事儿?”
“我娶你外公?你怎么想的。”
“我什么都没想,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腰处横着一道阻力,看不见韩敕其人,走也走不了,过来的时候只穿了宽松上衣,韩敕稍微手上抬,便顺着衣摆到了腰部。
体力上的压制使得她完全动弹不得,卫娇电睁开眼睛,被他从后头抱着,听着下雪声,冷得瑟瑟发抖,干巴巴道:“原来你娶我,是为了报仇,发泄当年积攒的怨气啊。”
她瘦,这段时间养回来,体重见长,却也没长多少,侧躺着的身姿,腰胯到胸部的弧度堪比大象的鼻子,云霄飞车的轨道,起伏跌宕。
“你以为是什么?”韩敕说。
呼吸热热的,喷在后颈,卫娇电闭眼躲了躲,回过神来简直多此一举。
她也不知道可以是什么。
更不知道韩敕娶她的动机是什么,两家实力并没有那么旗鼓相当,她嫁给韩敕,从金钱角度来看算是高攀的。
她换了个话题,问:“你打算怎么折磨我?”
她腰还没好,韩敕已经开始怀念她还是瘸子的时候。
到底是谁在折磨谁?
更何况,卫娇电也没有半点儿即将被折磨该有的郁闷和恐惧,甚至,韩敕怀疑她可能乐在其中。
想起她账号里发的东西,几个小时前含着药片的舌头——小变态一个。越想越无奈,他一个再过两三个小时就得起床工作的人,跟个不上班的病人纠缠个什么劲儿?
不多时,后头上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。
韩敕抱得她很紧,几乎是方才怎么被捞回来锁着的,就怎么抱着,背部贴着腰腹,膝盖抵着小腿,挣扎的过程中衣服下摆滑到腰间,双臂像镇宅驱邪和保护的符咒缠缚着她,可以说这个姿势就像是被人描了半边儿边,稍微轻举妄动就会惊动描她边的人。
渐渐地,卫娇电也在沙沙的雪声中睡着。
这一觉很短,卫娇电却还是做了个梦,不像上半夜那么有意识,更多是碎片化的。
梦里她和卫惜珺女士多次往返日本,上一秒还在关西吃大阪烧,下一秒在富士山滑雪,细小的雪花被冷风吹得恣意飞扬,夜里她在温泉屋看了人生第一部片,剧情故事早已模糊,只记得那两个人在泡温泉,上上下下,卫娇电也觉得自己在泡温泉,浑身热乎乎的,被温泉汤热到晕眩。
睁开眼睛,只看到了黑暗,卫娇电愣了一下,被子盖得严实,身体热出了汗,也许不是被子导致的,而是韩敕依旧抱着她没松过,睡着之前是什么姿势,现在仍是什么姿